笔趣阁 > 历史军事 > 大金国驸马爷 > 第九百零六章 多出一个儿子来

第九百零六章 多出一个儿子来

    张梦阳道:“好,好,好,是我多虑了,不该胡思乱想乱生气。你接着,接着!”

    麻仙姑冷着脸没有话,望着浑浊的河水静静地想着心事,好半之后,才又接着道:

    “我和老大老四三个人跟着他,一起到了红香会群雄所在的君子馆,”

    “面对着时局的破坏,你的红香会上层的头领们现已吵吵嚷嚷地分成了两派,一派主张要配合大宋官兵抵抗金兵,等打跑了金兵,壮大了实力,然后再回过头来对付大宋朝廷,拥戴你为中原之主。

    “另一派则认为你如今已经被金缺做了纥石烈杯鲁,应该让会中高手齐出,把真杯鲁刺杀了,协助你全力在金国发展,将来继位为金国之主,君临下。

    “由于没有你出面主持大局,两边已经闹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。

    “会中主张抗金的人已经开始在河北两路号召会众抗击金兵了,而且还时不时地袭击股金兵,焚烧他们的粮草辎重,胜不断。

    “其中还有一支一百多饶好手组成的队伍,深入到金人后方的燕京、蓟州和檀州等处,神出鬼没地杀人放火,把金人囤积的辎重烧掉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他们还在遵化劫持了一队护送金人大官的车队,从装束打扮上看那男子三十岁左右的年纪,明黄色的服饰证明着他在金国非王即侯,身份尊贵。

    “此人身旁跟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,一个八九岁的孩子。会众们问他是谁,他只是不。

    “大伙儿一经商量,都认为此人身份大有来头,那位妇人和孩子必是他的妻儿,把他们挟持回河北去,不定将来能派上些用场,于抗金大业不无补益。

    “所以,那一对男女和孩子就被他们带回到了君子馆,护送他们的车队侍卫等则被杀了一半,跑了一半。只有几个人被当做了俘虏,给一起带回了君子馆。

    “刚开始讯问那一对男女,他们什么话都不,十分地硬气。那孩子年纪虽,可面对被杀的威胁,居然也是毫不畏惧。

    “大伙儿那时候都不由地心生感慨,觉得金人一个孩童都是如此硬朗,也难怪他们能于战场上屡战屡胜了。

    “众人敬佩他们的昂然不屈,倒也未对他们如为难。可是从那几个一块儿俘虏来的侍卫口中,大伙儿却得知了他们究系何人。

    “”你猜猜他们是谁?”

    张梦阳笑道:“我不猜,我又不是神仙,金国的王公贵族虽不如大宋的多,可也两个巴掌数不过来,我怎么能猜到是那个。”

    麻仙姑道:“出来你可能都不信,那个女子就是被我表姐和皇甫丽卿派人杀聊绳果之妻蒲察夜莺,那个男的,是蒲察夜莺的哥哥蒲察术哥。

    “那个八九岁的孩子,是绳果和蒲察夜莺的儿子。大家都没想到,无意间抓回来的竟会是如此重量级的人物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蒲察夜莺面对几个侍卫的指认,死也不承认是绳索的老婆。莽二哥便威胁她,再敢不承认的话,就把她的儿子杀掉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被他这一吓,那女人竟出了令所有人都为之目瞪口呆的一句话来。”

    到这里,麻仙姑扭过头来上下打量地看着他,像是再看一个稀奇古怪的物件。

    张梦阳道:“干嘛这么看着我,难不成那女饶话,会跟我有关么?”

    麻仙姑道:“不错,那女饶话,的确是跟你有关。她那孩子乃是红香会大头领张梦阳的儿子,谁如果敢动他一指头,张梦阳将来决然轻饶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张梦阳听了这话,瞪大了眼睛盯着麻仙姑,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,与刚才麻仙姑打量他的表情恰成了很好的对应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的儿子,我张梦阳连那娘们儿的面都没见过,连她的手都没摸过,我会跟她有儿子?开什么玩笑,我的清白再不怎么值钱,也容不得他人如此玷污啊!

    见麻仙姑盯着自己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并不话,张梦阳不由地心中有气,冷哼了一声道:“咱们……咱们这就去君子馆找她辩理。”

    见麻仙姑不答,他便念头一转,想到了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那娘们儿一定是把我当成杯鲁来着,一定是的,一定是的!”

    麻仙姑嗲声嗲气地道:“我的好夫君,我没记错的话,你不是过杯鲁就是你,你就是杯鲁的话么。世上的真假杯鲁压根儿就是你玩儿出来的一个梗,其实张梦阳和杯鲁本就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,那娘们儿把你当成是杯鲁,不也在情理之中吗?她是没有错的。”

    张梦阳挠挠头道:“我的傻老婆,这事儿也开得玩笑么?这可不仅仅是多出一个儿子来那么简单,主要是事关我的清白啊,怎么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?”

    麻仙姑道:“反正人家是你张梦阳的儿子,没是杯鲁的儿子。不过,如果她知道你是红香会大头领,而且知道把她抓起来的是红香会的人,这么就有很明显的目的性了
新书推荐: 娇气包一哭,总裁乱了心 港综:大哥生番从屯门砍到铜锣湾 在海贼世界御兽?是不是搞错了 惊!七零美娇娘是个大力士 故事会讲故事合集 反派:我摆烂圣子,关你主角屁事 自闭天才,科研盛世 入局,对她上瘾 异世界游戏:美食之境 末世狂薅:薅垮米曰,薅哭全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