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敬道:“将军,我有一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韦将军道:“恩公,您请讲!”
蒋敬道:“将军可知我为何进了城门楼不说话,要将消息写在纸上?”
韦将军道:“恩公,可是为了保密?”
蒋敬道:“将军,蒋某正是此意!此次寻找碧玉院,将军切莫带去手下骑兵,借我一把刀,只我二人去即可!”
韦将军道:“恩公,也会武艺?”
蒋敬道:“略懂皮毛!”
韦将军道:“恩公,如此甚好!我们便走吧。”
出了树林,韦将军叫部下全部回去守城,众骑兵领命驰回。恰好黄钺也已赶到,蒋敬便将“猴子”丢到马车上叫他指路,叫黄钺坐在车上押着,自己亲驾马车,韦将军骑马随后跟着。
一会儿便到了城外妓院碧玉院。却原来和燕青的宅子不远,只隔着一条新河,远远可以望见。新河上花船画舫不少,岸边繁华地带便是妓院碧玉院。
韦将军提了铁枪闯进门去,早有老鸨来迎:“将军倒是稀客!没见过穿戴盔甲来碧玉院的!”
蒋敬道:“叫芳华出来见客!”
老鸨道:“先生,我们碧玉院没有叫芳华的!”
蒋敬道:“就是前时县令大人的公子卖到碧玉院那个女子!”
韦将军道:“就是额头上有个痣的女子!”
老鸨道:“先生说笑了,我们碧玉院没有这个女子!”
蒋敬冷笑道:“没有吗?打断她的狗腿!”
老鸨骂道:“还敢打断我的腿!我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在我们碧玉院闹事!县令大人来了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黄钺已经一枪砸下,老鸨的腿断的不能再断了。
蒋敬冷笑道:“叫那个额头上有个痣的女子出来见客!”
老鸨骂道:“来人!快去叫县令大人来了......”
只见一人跳起来,往外便跑。韦将军提起铁枪,一枪洞穿那名龟奴大腿,挑起来,再丢下,惨叫之声不绝于耳。其余人再不敢乱动。
蒋敬冷笑道:“老妈妈!还不叫那女子出来吗?我喊三个数,还不叫人的话,砸断她的另一条腿!一......二......”
黄钺举起木枪,将要砸下,老鸨连忙喊道:“我叫!我叫!......翠花,快叫芳华出来!”
不一会儿,只见一个十二三岁、穿戴华丽、袒胸露乳、面色憔悴的姑娘踉踉跄跄地走下楼梯,见了眼前的韦渊,两眼空洞,似是不认识似的。韦渊一把抱起姑娘,大哭道:“芳华!我的芳华!我找你找不到啊!原来......你却在这里......”
姑娘似乎是泪早就流干了,笑道:“芳华吗?你的芳华吗?你不是从五品游击将军很厉害吗?我就在这里,你怎么就找不到?”
说着,她摘下韦渊的头盔,扔到地上,冷静地说:“这从五品游击将军的头盔我们不戴吧。如果不是你做了这从五品游击将军,我怎会好好地从乡下来城里找你?我又怎会被贼人卖到这里?”
韦渊一句话不说,泪如雨下。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,他知道自己女儿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。然后,他一言不发,抱着女儿,往外就走。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,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。蒋敬和黄钺远远跟在后面。他们两人默默地看着韦渊,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无奈。走出妓院门去,韦渊放下女儿,对着蒋敬和黄钺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,额头都叩破了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。他知道,如果不是这两位朋友的帮助,他和他的女儿可能咫尺天涯,永不相见。
蒋敬和黄钺连忙扶起韦渊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。他们知道,韦渊已经承受了太多的打击和压力。 “兄弟,你不要这样。”蒋敬说道。
韦渊默默地点了点头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感激。他知道,自己并不孤单,他有两个好朋友在身边,他们会一直支持他,帮助他度过这个难关。 “谢谢你们,我的好朋友。”韦渊说道。
蒋敬和黄钺拍了拍韦渊的肩膀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支持。他们知道,韦渊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。 “走吧!”黄钺说道。
韦渊点了点头,他抱着女儿,跟随着蒋敬和黄钺茫然地走着。韦渊道:“先生,我该如何是好?”
蒋敬道:“将军先跟上我走吧,到地方了,我们再说不迟。”
然后对黄钺耳语几句,亲驾马车向前走。韦将军抱起女儿,飞身上马,跟在其后。黄钺则隐身在后,果然见有人跟踪上来,却正是妓院龟奴。黄钺等了一会,见只有这一个跟踪的人,便在后面远远跟着,却不动手。
蒋敬驾着马车,进了牡丹苑,拖出张三,也扔到马车上。那跟踪的龟奴也恰好走到树林附近。黄钺悄悄走上前去,一棍子砸晕,捆绑起来,也扔到马车上。
蒋敬看事情完结,调转马头,又驾着马车往燕青家方向走去。他的心情有些沉重,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韦将军依旧抱着女儿,骑马跟在车后。蒋敬驾驶的马